华普集团是谁的资产？
张文中之所以获得无罪平反，源于检方的新证据证明，被控侵占的华普集团的6878万元，是张文中和公司管理人员集体商议后，用公司资金借给“中达海天”，张文中并未将这笔钱占为己有，侵占事实不成立。这也意味着华普超市的资产实际上是张文中和管理层集体共有的。那么，张文中与管理层对这一部分资产的管理权和收益分配权到底有多大？华普超市其他员工的资产收益权有多大？
“有制度安排。”张文中从牢里出来没多久，即对《中国经营报》记者谈了华普超市的员工持股情况。张文中说：“我们1996年就开始做员工持股了。当时我们股份制起步并不充分，员工入股并不充分。所以，我们做了一个特殊的股权制度安排，就是叫虚拟股。”
华普超市的这一制度安排，是由虚拟股股东会决定。具体方式是：首先由公司出资做股本金，然后按照员工的能力和工作表现以及过去的贡献，把钱分给他们，变成他们的一种内部股（即虚拟股），然后以此参加公司的利润分配。“这样我们就可以既调动员工的积极性，又不需要把公司的钱给员工发工资，而只是在公司当年有收益时分给他们一部分。这样员工的利益和公司的利益就高度一体化了。” 张文中的这一制度安排，使华普员工成为华普超市的主人。他们为了企业的利益而拼命工作，甚至节假日都不回家休息，而且自掏腰包为顾客和企业做事情。